等人走了,院子里只剩下谢霖鹤和白茶。
有了空余的凳子,谢霖鹤却还搂着人。
他桌前杯子里的茶凉了都没再动一口,还是满满的。
谢霖鹤将白茶转了个身,正对着他,两人的距离因此更加亲密。
谢霖鹤把玩她薄薄的耳垂,那点软肉像是白玉般的质地,摸起来却软软的,是谢霖鹤近来总爱玩的地方,他在床上也总喜欢咬。
白茶的耳垂有些敏感,他带着茧的手指摸来总是很痒,白茶总是忍不住想躲。
可谢霖鹤每次另一只手总会摁住她腰,是一个固定禁锢的姿势。
谢霖鹤莫名其妙的开口,“你觉得她怎么样?”
白茶处于痒痒的想躲又被摁着的状态,她的两只手握住谢霖鹤摸她耳垂的那只手手腕想阻止他的冒犯,于是她没反应过来谢霖鹤说的谁,问了遍,“谁?”
“坐我们对面那个。”
白茶带着几分欣赏的评价,“像红玫瑰般艳丽漂亮的女孩子。”
谢霖鹤抬眼看白茶的神色,又紧跟着说了句,“她是目前白河掌权人林安的女儿,你觉得她做我的妻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