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手持利器,像是在等待着命令。
整个场景被幽蓝色的冷色调笼罩,宛如地狱的一角,让人不寒而栗,心生恐惧。
站在正中央的男人,缓缓张开那狰狞的机械爪臂,仿佛在进行一场诡异的仪式,口中喃喃自语,“姐妹们,手术的目的是缓解疼痛,因为手术刀就是莎尔的一种延续。”
他的声音在这阴森的空间中回荡,透着一种扭曲的虔诚与疯狂,那机械爪臂在幽蓝的光影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随时准备撕开眼前的一切。
他戴着一副圆形的护目镜,在护目镜上面还镶嵌着一个大大的圆形镜片,镜片深邃的蓝色透着神秘与冷酷,镜片周围有金色的边框装饰,增添了一丝诡异的华丽感。
他痴迷地看着手术台上的肉体,口中发出轻柔的声音,“当我轻抚正确神经的那一刻,看看病人会有什么反应吧。倾听它舒适的呢喃,倾听仁慈本身的旋律。”
伊蒙和阿斯代伦这才注意到,那个手术台上的人还活着,只不过看那个出血量和伤口,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祈祷吧,姐妹,向我们展示你善行的限度。”话音刚落,一位覆面护士便迅速上前,手中的手术刀寒光闪烁,毫不犹豫地在那可怜男人的肚子上狠狠划下,一道长长的伤口瞬间绽裂,鲜血汩汩涌出。
男人再也无法抑制,发出痛苦的哀嚎,那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而一旁那个有着金属手的男人,眼神中透着病态的狂热,他一边注视着这残忍的一幕,一边温和指点,“停下,稳住你的手,该轻柔的时候不可以沉重,我们都听不见病人舒缓的叹息了。”
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将这原本就血腥恐怖的场面推向了更加诡异的深渊。
那扭曲的善心观念,那残忍的行径,与这阴森的环境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
护士慌乱地抽出手术刀,脚步踉跄地向后退去,哪怕遮挡着脸,也能看出她的不知所措。
此刻,手术台上的男人终于不堪剧痛,彻底晕厥过去,整个场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也许是这位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