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杰像是没看见顾飞烟一样,他的目光一冷,转头对秦宇说道:
“太子殿下,如果顾飞烟触犯法律,请依法处置。”
秦宇挑了挑眉,“哦?将军舍得?”
于文杰沉声道,“律法面前,人人平等。”
顾飞烟一听,拼命挣扎起来,可嘴上被禁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下,她真的哭了。
安府尹一进门来,就看到这场景,他对秦宇一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安府尹,既然到了,就请你马上审理,于将军被下蛊一案。”
顾飞烟闻言,脸色刷地一下更白了,完了,王婆子给将军下的蛊,被发现了。
安府尹道,“臣遵旨。”然后,走到秦宇旁边,正中央的案桌后坐下来,惊堂木一拍,
“王婆子,如实交代,你为何要对于将军下蛊?是何人指使,有何目的?”
王婆子颤栗着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回禀大人,是误会,是误会!老妇人绝无加害将军之意。”
秦宇轻呵一声,“没有——?看来你想死?”
王婆子狡辩道,“殿下饶命啊!老妇只是一时贪念,无人指使,只是为了钱财。”
“误会?岂不知公堂之上,岂容‘误会’二字轻易了结?”安府尹面色凝重,冷声质问,其目光恰似利刃,直刺人心。
王婆子悚然一惊,竟是无言以对,唯有不住磕头。
安府尹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语气严肃:
“既然如此,本府尹只能依法办事,来人,将王婆子押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众衙役应声而上,将王婆子拖了下去按住。
噼噼啪啪三十大板下去,打得王婆子哀嚎连连,不过,她觉得这三十大板,还没有小金雕给的惩罚疼。
秦宇看着这一幕,“安府尹,三十大板是不是太少了?”
闻言,安府尹看向王婆子,他蹙眉大喝一声,
“你们没吃饭吗?给我狠狠的打,她不如实招来,再打五十大板。”
王婆子听到再加五十大板,身体瞬间瘫软,泪流满面,可自己也不能招啊!
我死了不要紧,谋害将军,那是要连累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