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老大的几个儿子对徐二叔家几个女儿都不怎么友善,也是经常呼来喝去的。
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司聪就看出了徐家二郎这一家子,在老徐家是多么的不受待见!
司聪还是一心求死,除了吃过一次难以下咽的菜团子,再就没吃过一口饭,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的。
要不是内急,她连屋子都不想出!
至于灵堂,她更是一次都没去。
她对徐家二郎是一丝感情都没有,一滴眼泪她也挤不出来。
来帮忙的村民私下里都议论。
“这二郎媳妇是伤心过度了,都不会哭了!”
“唉!谁说不是呢!触情生情,都不敢来看上一眼,也够可怜的!”
司聪并不理会他们的议论,她正为去了趟厕所恶心不止呢!
那茅厕里面挂着一根麻绳,那上面爬满了绿豆蝇,恶心的她哇哇大吐。
徐老太太还埋怨她呢,“这是昨儿我洗的,干净的,能用着呢,你这死了一回,倒还矫情起来了,三丫,去给你阿母摘片蒲叶去!”
徐老太太唠唠叨叨的走了,二丫拿着一个比巴掌大的蒲叶过来,司聪脑袋嗡嗡作响。
还是死了算了!!!
熬过了七日,到了徐来财出殡的日子了,
这徐家二郎并非病逝,还不能葬入祖坟。
村里跟徐家有些交情的都来送殡了,起灵时,有人问:“咋不见二郎媳妇啊?这送殡没她可怎么行啊?”
王氏抹了把泪,“我家娣妇她身子弱,还有着身子,就别叫她出来了,再有个万一,可怎么跟我死去的二弟交待啊!”
那人不依不饶。
“她就是死了,今天也得出来送二郎最后一程啊!这是什么道理?还有,二郎没有儿子,这扛幡的是谁啊?”
王氏委屈的扁着嘴别过头去。
又有人说:“是啊!徐老大,你家五个儿子呢,总不能叫你弟弟就这么走吧!”
徐来福与王氏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按理说,我该成全我二弟这最后一程,只是·······!”
徐来福欲言又止。
“来福,你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一会儿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