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竹一个劲儿的劝,“太后娘娘身体未愈,不可过多操劳,有些事顺其自然吧,这宫里谁生了皇子不都是您的亲孙子吗,谁登基做了皇上又有什么打紧,不都是太后您老人家说的算嘛。”
太后略感欣慰,“还是你会劝解哀家,自从哀家的母亲去世以后,就没人能与哀家说上几句体己话了。嫂子们不长进宫,就是来了也是畏惧多于亲情,很多话说起来也不自然,哀家甚是想念母亲还在的日子,一家子还能其乐融融。”
太后眉间一缕愁思隐现,春竹赶忙劝道:“娘娘现在贵为太后,就是老夫人在世也要谨慎几分的,您呀,就是想家了,不如哪日把两位夫人传进宫里来唠唠家常吧。”
太后微叹一声:“等嫣儿有了身孕再说吧,也有个由头,免得皇帝又要疑心这疑心那的。”
春竹应了一声是,扶着太后歪在软榻上,奉茶捶腿,二人再不说这些事情。
皇后则欢天喜地的回去预备着四日后皇帝的临幸之事,宫里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不晓得的以为是过年了呢。
刘棋依旧是晚饭后去怡景园与司聪一同用膳,为了皇帝吃的尽兴,内务府给司聪这屋里换了一张大桌子,能放得下皇帝每日的膳食。
昨日与司聪对弈,输的一塌糊涂,为了一雪前耻,今晚又是战到子夜,让司聪杀的片甲不留。连着三日刘棋都留宿怡景园,就是为了能赢上一局,可依然是常败将军,不过棋艺却精进了不少。
冬蕊曾提醒司聪,不能这么不给皇帝面子的,好歹让皇帝赢一局,可是司聪却说:“我也想让来着,可是下着下着就入了迷,实在难得能棋逢对手,我看皇上也未见不悦,还乐在其中,想着赢就赢吧,不过是娱乐罢了。”
冬蕊也无法,确实未见皇帝有怒色,反而对小主更加的随和,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就放心了。
十五这日,刘棋又来司聪这里吃饭下棋,都酉时了还不见有动身的意思,急的唐镇时不时的就进来张望,见皇帝认真下棋,也不敢打扰。
司聪执白旗子,正举棋不定,问道:“皇上今晚是不是佳人有约?”
刘棋未曾抬头,一心都扑在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