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奚眼中满是惊艳:“知我者,毓儿也。”
“少来。”简毓不吃他这一套:“我有个问题,为何先皇与先皇后的尸体上没有伤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要想做到这件事,恐怕要对那尸体进行处理,又或者是另外找替补,无论怎样,恐怕都是对死者的极不尊重。
宓奚恢复了端正表情,只默默注视着简毓。
这似乎触碰到了某种禁忌,简毓自觉失言,找补道:“没事没事,你不想说也……”
“不是我做的。”宓奚移开目光,看向旁边。
他们此时正路过一处略显陈旧的宫殿。
简毓知道这里,是宓奚母后身前的居所。自宫变之后,他就下旨将此处封禁了。
饶是皇宫进行了新的一轮修葺,此处也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你的这个疑问,正是我设下此局的原因。”
简毓不明白:“什么?”
“我原本想让人将皇陵摧毁,直接将他们烧成一股灰烬。
说到有关先皇的事情,宓奚依旧有些愤恨,那是他此生永远不会消弭的恨意。
“但是手下人回禀,皇陵似乎早就被人动过手脚,于是我便亲自前去查看。”
宓奚的语气森森,明明是憎恨,又似乎带着一些无所谓,十分之矛盾:“然后我便发现,他们尸体上的伤口不知何时消失了,简直完好无损,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所以你便利用他们做了这个局。”
宓奚向后仰倒,姿态放松,像是说完了故事,等待着听者发表感言:“如何,可怕吗?”
简毓眨眨眼,一掌拍在宓奚胸口:“做什么?这种要让我批判你的表情。”
“你不该批判我吗?”
简毓叹道:“方才说你聪明,现在我只觉得你是个笨蛋。”
宓奚抓起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嗯。”
“我没有父母,即使在现代的那段时间,我也是孤儿一个,所以并未感受过所谓的亲情,我说句公道话,你的父母的确不配让你遵循所谓孝道。”
她又打了个哈欠,俯身靠在宓奚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抱中拱了拱:“总之,人死都死了,要是能够让生者利用,为其的成功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