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现在比赛期间人多事杂,你可千万不能在这里出事儿。”
“疼吗?下次一定要跟我说。”
姜尧拉起他冰凉的手,心疼地去找手臂上的针眼,被于泽轻轻拦下。
“不疼,走吧,先去吃饭,我肚子早饿了。”
“好。”
帝都的某处私人地下研究所内。
徐州挂断电话,眉宇间染上凝重和气愤。
于泽刚才和他通话说明了情况,他这才知道于泽几个月前又注射了一次掩饰剂,还是在和alpha结合之后打的。
简直是不要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底的冲动。
被alpha的信息素稀释,掩饰剂的药效恐怕坚持不了太久。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于泽为保稳妥再次注射药物,他那副身体,恐怕会撑不住。
况且断药的那一刻他必须进实验室才最安全。
他得现在就去把于泽接回来,但是温叙那里又……
徐州头疼不已。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最稳妥的方法,迅速和同事交接了短期工作,驱车开往于泽比赛的地区。
于泽坐在酒店食堂,眼皮忽然没来由地跳动起来。
他随便扯了一小块纸片,沁湿水贴在跳动的眼皮上。
继续听面前的人诉苦。
对面坐着哭天喊地的人正是季南鸥,他像是远洲队的例外,时常游走在其他地方,就是没怎么看到他和队伍在一起。
张扬下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发现是他后,高兴地凑上前来。
“哟,小鸟,怎么到我们这儿来蹭饭了,你们酒店的午餐不好吃吗?”
季南鸥捧着瓷碗,委屈地瞥了他一眼,没理,继续跟于泽哭诉。
“大哥,你是不知道,他们帝都真是太欺负人了呜呜呜,仗着平均身高比我们高,就喊我们矮冬瓜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