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鸥崩溃抱头。
完求，都疯了。
看着他这副要悔恨交加的神情，于泽笑的更开心了。
“好啦，别逗他了。”
姜尧用牙签戳起一块哈密瓜喂给于泽，阻止他欺负傻子的行为。
什么意思？
季南鸥瞪大眼睛，到底谁是傻子？
不对，好像没人说他是傻子，那这股浓重的被嘲笑的感觉从何而来啊。
于泽歪头咬下哈密瓜，脸颊凸起一个弧度，一本正经反驳姜尧道:“我没有逗他，只是觉得他很可爱。”
他停下嚼了两口，语气带着谴责的味道，继续说:
“你不要总是觉得我在逗他，这个想法本身带着歧义，说出来好像南鸥很傻一样。”
季南鸥:“……”
姜尧一边投喂，一边连连点头:“你说得对。”
季南鸥:“……”
谁来懂一下，感觉自己被周围的空气霸凌了一百遍。
张扬这时候搂住他的肩膀，眼中同情更甚。
“小鸟乖，咱不跟他们玩，哥哥喂你吃小番茄。”
“滚！”
季南鸥扭开头，总算想明白，自己应该是说了什么才造成他们这个反应。
但他又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说的都是帝都大学如何如何难打，如何如何厉害，怎么到他们这里反而轻松起来。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到时候等着看我们比赛，昂。”
张扬往自己嘴里塞着小番茄，好心劝他。
“我难受啊。”季南鸥蛄蛹了一下，表达自己浑身刺挠的心情。
“我都这样说了，你们是觉得他们不堪一击还是怎么滴？”
于泽按下姜尧的手，咽掉嘴里的东西，说:“没有啊，还没和他们对上，不清楚实力差距在哪儿。”
季南鸥这下真觉得他们在耍自己玩，颤抖着手指向他。
“那你还……”
于泽又抬起另一只手把他也按住。
语气淡淡地说:“不过你说他们打球太独的那个缺点我觉得是对的。”
“姜尧很强，可如果一个队里有十二个姜尧，你觉得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