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张扬却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张扬忽然扒着窗沿激动喊道:“尧哥尧哥,你快来看,那是不是鲤鲤?”
“他从别人的车上下来了哎。”
姜尧打字的手一顿,立马扣上平板,从床上窜起,来到窗边。
楼下光线不佳,距离还不近,但以他的视力,明确看见了于泽站在外面和车里的人说话。
“是鲤鲤的家人来了吗?不对呀,他不是说没人来看吗?”张扬挠了挠头。
最后于泽摆手似乎是在说再见,车里的人探出头,往他手里扔了什么东西,最后车窗升起,车辆缓慢驶离。
张扬单手撑着墙,疑惑地眯起眼,回忆起什么。
“嘶,好像是上次他舅舅身边的那个人。”
“尧哥,你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尧哥?尧哥!嘿,你去哪儿?”
说话没人回答,他回头,却见姜尧已经冲出门外,临了又回来从床上拿起外套,再次匆匆出门。
期间根本没空搭理他。
张扬嘴角抽搐,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看向窗外,那辆黑车渐行渐远,眼神不禁迷茫困惑。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算了,有缘自会记起,记不起就是没缘。
他摇了摇头,看了眼时间,继续给季南鸥发消息催促他。
于泽刚走进酒店的大厅,电梯门打开,姜尧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尧哥。”他皱了皱眉,看向来人。
姜尧满面怒容,走到他面前站定,俯身把手里的外套往他光溜溜的腿上一裹。
嘴上没好气地说:“知道自己膝盖疼还穿球裤出来,以后老了得老寒腿,我可不帮你推轮椅。”
大腿被死死绑住,于泽发现自己动不了分毫,他小心地戳了戳姜尧的肩膀。
“你系松一点,腿都张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