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闲聊，其实多数是杨远威打探关于徐焕的一些事情。
时常一边听着一边塞嘴里一颗梅子糖。
说起徐焕，李彪说的更多的是他们逃荒这一路一直到博州的事情。
对于以前的徐焕，李彪就显得不太熟悉，总结起来就是徐焕在没磕脑袋之前不爱说话、不太合群也不太聪明。
这就让杨远威很烧脑。
以前的徐焕还在叫徐小丫的时候，分明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农家女，跟现在的徐焕完全是判若两人。
难道她不是真正的徐小丫，而她是真正的徐焕，只不过调换了身份或者是……调换了灵魂？
怪不得一个农家女却有着非同寻常的见识，怪不得在她身上看不出农家女的气质。
皇上知道吗？燕铄知道吗？或者说他们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故意帮着她隐瞒？
若是这样，她跟燕铄之间有秘密，跟自己却没有……杨远威因而显得有些失落。
夜里他唤来了随行的鬼面，又问了一些近期徐焕相关的事情，让他安排人手去一趟泰州云河县河岔村调查一下徐焕以及李彪口中那个教徐焕知识的宋思明。
他不信一个乡村的书生能有这么大的智慧，还能不藏私的把这些厉害的本事都教给徐焕。图什么呢？
或许这个宋思明只是徐焕掩藏自己的一个借口。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通了，发现了一个关于徐焕的大秘密。
他不禁会心一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
然而这些事情李老大他们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们三个对于能来这么远的地方巡边感到很兴奋，甚至有点盼着能发生点边境冲突，然后他们能好巧不巧的努努力把边界线再往外扩上几十里那才好呢！
古时候没有铁丝网，只能隔十几丈插上一个木桩，上面钉上牌子，写上往哪边多少里为大燕领土。
然后隔三差五就会有一队人马来这边巡视一下。
其实漏洞还是挺大的，想要走私真不难。
女真族的长相跟鲜卑不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