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刚才他们说话声音小,没听清是谁家的。”
“诶?你们说那天香楼的东家能怕刘公子吗?”
“不好说,不过,一个妓馆的东家就算再有背景,那也比不上刘公子的背景大!”
“这刘公子到底什么来头啊?不会是皇上的儿子?……不对,姓不对!那不会是皇上的私生子吧?”
“嘘……!慎言!”
毛毛还纳闷怎么这么半天官差都不来,顺嘴问了一下跪着的打手,“官差为什么还不来?”
那个打手吓得嘴唇子都哆嗦,“官差老远一看我们的人就不会来管了,我们东家早都打点过的,除非是事主硬气抓人去报官,那样我家东家就不管了,任由官府处置。”
徐焕轻摇了一下头对毛毛说:“民不举官不究,这县衙的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这事一会儿你去办。”
毛毛此时很生气,这个三公子真是败坏何家的名声,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脏了一锅汤。
毛毛小声的跟徐焕说:“姑娘,其实何家人都很好的,这个二房家的三公子是二房大爷的庶子,年幼丧母,因此二房大爷对他多有些娇惯,才让他……”
徐焕没看毛毛,而是望向远方,“年幼丧母不是一个人作恶多端的理由和借口,父亲的娇惯也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倚仗。
何家这么好的教育环境,这么多的榜样在他身边,都能教出来他这样的人,那就说明他是一个天生坏种!
生来就是作死的!要么作的别人死,要么作的自己死!”
毛毛觉得姑娘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的特别可怕!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家姑娘这副神态。
“姑娘,你……你还好吗?”
徐焕刚才确实有些走神儿。
她脑子里将这个人带入到了上辈子她老叔家的弟弟。
那个十岁去她家做客把她辛辛苦苦做出来要在教师节送给老师的手工花束给拆的稀碎的熊孩子!
他的父母仅仅用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这样的话就掩盖了他蓄意犯下的错误。
那个十五岁就为了搞钱打游戏充值就在她上学的路上堵她抢钱的小混混!
他的父母仅仅用一句“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