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身体素质好,较凉的夜晚,披一件薄薄的披风就走出房间了。
他的心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着他。
只要他有事找他们,他们第一时间就能出现。
“阁主。”来人喊了赵凉一句。
今天白天的事,赵凉现在才有机会来处理。
他就是这样,白天他明明有时间可以处理,为什么他要等到晚上兰宜睡了才处理?
还不是因为他不想他的夫人背负愧疚感。
“夫人今天的情况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这番话赵凉说的极其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语气就能把人冻死。
身为心腹,说难听点,就是主子什么时候入厕?几天一次?他们可比主子清楚太多了。
当然这是可以知道的。
不能知道的,他们是一星半点也不敢知道啊!
比如,主子的鱼水之欢,这是就是的禁区,不能知道一点。
“是,属下这就去办。”
心腹跑的比兔子还快,他手心全是冷汗。
白天在戏院踢兰宜凳子的女人是一个大官家的主母,有身份有地位,就是不得大官的宠爱。
大官纳妾无数,就是不正眼瞧她一下。
她痛恨大官纳回去的那些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