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毕业典礼就在我俩打着哈哈的过程中开始了。从学校的老师、教授到校长挨个儿致辞,慷慨激昂,手舞足蹈,面对着数千毕业生的陌生面孔却好似是至爱亲朋,声情并茂,甚至还有所谓的知名校友回来演讲一番,大讲特讲自己发家致富的心路历程,仿佛此刻的我们跟着他的思路未来就能如何了一样,着实无趣。我自来对这些形式主义的演讲无有兴致,不禁打了个哈欠,偷摸儿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单手托着下巴,正打算继续刚才的美梦。谁曾想,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惊的我打了个踉跄。我去,忘了静音了。台上那老头儿正侃侃而谈呢,我的手机铃声显得是何等的突兀?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在辅导员的冷冽的眼神中把来电挂断,没敢看来电的人是谁,扶了扶歪了的学士帽,正襟危坐。还没消停两分钟,手机就又震动了起来。实在没辙,我赶紧拿出手机看看是哪个大冤种是如此的坚持不懈。这时候,老秦也把脑袋凑过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的名字“暖儿”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我懂的嘴型,站起来冲到辅导员面前说:
“盼导,我和贾念想上个厕所。”
导员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回过头去摆了摆手,不再理我们。我如蒙大赦,抓起学士帽就冲了出去。
礼堂外都是来往的学生和家长,而我这一身的学士服反而显得格格不入。看着路人盯着我不解的眼神,来不及多想,我低头转了个身子赶紧把电话拨回去,电话刚接通,我就发泄似的骂道:
“花知暖,你丫要干嘛?这会儿我正参加毕业典礼呢,你有完没完一直骚扰我?”
“嘛呢?别丫跟我扯这片儿汤话,都毕业了还参加个毛线的典礼?赶紧出来打游戏,”只听着她火急火燎的声音中略带沙哑,还夹杂了一声哈欠,“老娘刚睡醒,妆都没化就跑你学校东门儿了,你麻溜儿的,别逼我去现场逮你啊!”
“不是,大姐,昨儿刚通宵了一晚上,这会儿才11点,你让我休息休息成吗?我真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不如让老娘好好带带你,让我看看你到底行不行。“
“赶紧打住!”我抬起头看到老秦指了指左手的腕表,我笔画了个ok,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