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就连薛姨和薛凌也忍俊不禁。薛凌捂着嘴偷笑了一声,歪着头问道:
“贾念,你这都哪来的瞎扯的理论?天天净琢磨这些了吧。”
我立马直着身子掐腰瞪眼,道:
“嘿,你这姑娘说的,《西游记》没看过啊?我这都是有据可查,有典可考的,哪里是瞎扯?”
“我可没听说过猴子还有这么多亲戚,你再别狡辩了!”
“好啦好啦,”这个时候薛姨的情绪也好了不少,笑得合不拢嘴,“小凌啊,小念从小读书就比你多些,肯定有他的道理的。对吧,小念?”
“哎,对喽~”我一拍大腿,得意洋洋地看着薛凌道,“还是薛姨懂我,大人啊,您还差得远呢~”
“切,也就是我妈给你个台阶儿下,不然我今天可要把书翻出来好好跟你辩一辩!”
“你辩个der,贾某纵横半生,若论胡搅蛮缠,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且省省吧!”
薛凌愣了愣,神色玩味地笑道:
“呦,这么说,你这嘴是天下无敌了?”
“呃,”她这么一问,我倒是怂了。仔细想想,要真是说胡搅蛮缠这块儿,有一个人我还真比不过。那人身姿绰约,妩媚性感,只可惜长了张嘴,给她嘴封上就好了我甩了甩头,赶紧制止了自己去想那个女人,底气不足地接着说道,“无敌倒不一定,但起码比你强。”
“哼。”薛凌冷哼一声,没再理我。
顺口胡说了一通,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倒也缓和了许多。我愿意相信,将悲痛隐藏并不是想要逃避,而是以更好的状态去迎接,去解决,所以,宁可在亲近的人面前做个逗乐的小丑,我也乐此不疲。
当夜色更浓稠了几许,我们多了些欢声笑语。薛凌讲了讲她在美国的趣闻,吐槽了一下华人圈子的风气;薛姨讲起了薛凌小时候的故事,故事里有她的顽皮,有她的幼稚,更有我与她之间好玩有趣的故事,也惹得薛凌面色羞红,对着薛姨好一阵埋怨。
时间终于没有辜负这个四个人共处的夜晚,我们好像聊了许久,可是窗外依旧有着一轮明亮的月。
终于,薛姨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我们,说道:
“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