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闻声回头。
谷卓阳她还是有印象的。
以前她在前总统身边当暗卫的时候，经常会见到他来拜访。
许栩很少关心别人的私事，但这位传说中的老男人看上去年轻得不像话，所以她也多留心了几眼。
跟她前几年见到的差不多，谷卓阳的头发依旧黑得油亮，眉目深邃，脸庞棱角分明，笑起来的时候斯文优雅，看上去就是一个上流社会的中年富豪。
“你可以直接穿这一身去参加胶衣舞会了，亲爱的。”
许栩：？
什么舞会？
“开个玩笑。”
谷卓阳脱帽，把礼帽扣在胸前，上前握手，“谷卓阳。乘风海运集团的老板。”
许栩干笑了下，还是礼貌握手。
与此同时，在他们身边的救援船也在陆续把潜艇里的其他人救上来。
万幸，那枚鱼雷没有击中潜艇，而是在潜艇不远处爆炸。
但潜艇仍然被爆炸的冲击波炸开了一个大洞，不少人都受了伤。
有的被捞上来就已经陷入昏迷。
这其中显然不包括谷卓阳。
他似乎很早就知道这枚鱼雷要过来，并提前出舱登上了这艘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