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谷清胤知道他的弟弟是怎么回事,抬手在谷清然的脖子后面捏了两下,叹息说:“把腰挺起来,别总弓着。”
谷清然向他二哥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许栩盯着谷清然看了会儿:“紫外线过敏?”
“要你多事!”谷清胤张口就骂。
许栩:……
“我只是随口问一下,为什么不去就医,而是穿个斗篷。”
“你是傻子吗?如果能医好我们当然会就医!”
“哦。”
许栩挑挑眉,并不作声。
谷清胤眉心忽然动了下:“难道,你能医好他?”
“不能,因为我是傻子。”
“你!”
谷清胤被原话噎住,气得满脸涨红。
谷清年倒是眼睛亮了下。
他知道许栩医术超群,也许……
“你真的有办法吗?”
谷清年认真询问。
许栩不想跟这家人多纠缠,奈何职业病发作,深吸一口气后点头:“可以试试。”
谷清然躲在斗篷下的身子又震了一下。
可嘴角刚刚扬起,又马上重新垮了。
“不不,不能,我不用,不需要……”
谷清然拼命摇着头,落荒而逃。
他宁可一辈子披着斗篷,也不想让许栩看到他的病态!
谷清胤愣了下,赶紧追上。
许栩更加莫名奇妙:“他怎么了?”
谷清年似乎早已习惯:“他比较敏感,不像我们。但是,如果你真能帮助他的话,我求你帮帮他。”
谷清年目光真挚,许栩不忍推脱。
“尽量吧。”
“谢谢。”
谷清年笑了下,随后从胸前口袋掏出一张名片:“月底是清涵是生日,不知能否有幸邀请您来赴宴?对了,清涵人呢?”
船舱二楼,诺顿房间。
谷清涵正把诺顿逼到角落。
诺顿一脸茫然:“怎么了?”
“闭嘴!”
谷清涵红着脸,半是羞涩半是愤怒!
许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