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这是锦心?”
梓桃瞪大着双眼,指着歪歪的蹲坐在地上的人问温舒。
不是锦心难道还能是鬼不成?当然, 此时的锦心的模样和鬼也差不了多少。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的话,那么此时的锦心就完全符合那个标准。
她的整只手,还有脸,脖子,所有暴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又红又肿,整个肌肤表面都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圈不止, 严重的地方甚至还裂开,有粘粘的东西流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二等丫鬟的服饰,谁又能认出来这个像是顶着一个猪头似的人,是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锦心?
“绍…者…”
锦心抬头看着温舒,眼睛里包着两包泪。
这个时候的她膝盖疼,脸像是被火烫过似的,其实她想说的是,小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二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
可是她说不出来这么多词,哪怕是“小姐”两个字都都说得含糊不清。
温舒在锦心面前的凳子上坐下,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也许连锦心自己都不知道吧,她亲手放到衣服上的东西,会成为伤害她自己的工具。
温舒只知道,要不是自己通医理,对气味敏感,那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人,就会是她了。
锦心是可怜的,她也许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但是却不能成为她伤害别人的理由。
“梓桃,拿那个盒子里的药给她,高的瓶子里装得是吃的,白色瓶子里面装的是搽的。等她好的差不多了,通知牙婆来领人,给我有多远送多远。”
太纯粹的好心就是将刀把递到别人的手中,无原则的原谅不是大度,而是愚蠢。
如果连这个都能原谅的话,那么她可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锦心被拖走了,她极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也许是想要得到原谅吧,谁知道呢?
回到玫瑰园的温娇直到晚上洗漱的时候,丫鬟指着她脸上的红斑惊慌失措。
她这才发现自己不光是脸上,手上,全身都几乎都长满了这种红色的丘状的疹子。
也许是时间过得长了一些,使得药效没那么明显,所以比起锦心,她的状况要好得太多了。
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