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给我点时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樊鉴打包票,“完成不了任你处置。”
“这巴掌没打在你脸上是不是?”唐寻不想等了,季儒卿只要在一天,他没有安宁日子,“天知道她还会干什么。”
“你怕她?”樊鉴突然问道。
怕?怎么可能,唐寻真正怕的是他父亲。如果没有季儒卿挡在前面就好了,他能获得父亲的认可,日子顺风顺水,进入离亭书院与更高层次的人打交道。
“我厌恶她。”
厌恶感不是从一见面开始的,是她抢了本属于自己的第一名。
之后的日子她像只苍蝇一样怎么也赶不走,在他的世界里找存在感,时不时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响。
“你被她甩了?”这是樊鉴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
唐寻和满脑子情情爱爱的人没话可说:“我对于在我前面的人很不爽。”
这不就是嫉妒么,樊鉴无奈,还能怎么样,照办呗:“放心,我有个好主意了。”
办公室内。
季儒卿贴在墙面上,老刘坐在位置上,端起玻璃杯轻轻吹了口气:“为什么打人?”
“他骂我。”
“人家故意激怒你的,等着给你下绊子。”
“说明他想被打,我不就正好满足他。”
教导主任竖起耳朵认真倾听,发现又是一起校园斗殴事件,主人公偏偏又是他们两个。
他抢过老刘的话茬:“季儒卿同学,我发现你们不仅在文学上争第一第二,在武学上也要过招是吗?”
季儒卿打唐寻完完全全单方面吊打,他连自己一招都接不了:“是他三番四次挑衅我的。”
“挑衅你也不应该打人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
“那你要当个淑女。”
“那谁都可以挑衅我了。”
教导主任竖起手指晃动半天无言以对,对付问题学生,尤其是成绩好的问题学生往往更难控制,他们仗着自己成绩好有恃无恐。
三十年的教龄是他走过无数大风大浪,季儒卿和唐寻两个人碰在一块擦出火花是正常的,有对比才有进步。他要做的是缓和两人关系,最好能手牵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