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姐,你家和唐寻家谁更强啊。”孙号问道,“唐寻的脸肿成那样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肯定是我家,我管他会不会放过我,反倒是他这么大的人了管不住自己嘴巴,那就应该承担说错话的代价。”季儒卿听见上课铃响,“不说了,你们先去上课吧。”
李伯和唐寻妈妈几乎是同时到的,两个人一见面针尖对麦芒。
他没有小孩装不出家长的派头,季儒卿让他模仿季鸿恩的作风就行。
“寻寻?你的脸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唐寻妈妈犹豫了一瞬,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明明早上出门时完好无损,“你们怎么当老师的,还有你,怎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如果是家主会怎么做呢,李伯在寻找状态,家主在场肯定会不由分说为季儒卿撑腰。
“咳咳,”李伯进入状态,“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儿子难道就没有问题吗?”
唐寻妈妈新做的美甲闪着光芒,尖尖的甲片指着李伯,“我儿子有什么问题?他有问题会被打成这样子吗?”
“行了,我也不与你争论,我还有事要忙。”李伯掏出一叠支票,“说个数,自己填。”
这点钱会给他报销的对吧,在干几年就可以退休了,可别把他养老钱贴进去了。
教导主任似曾相识的一幕,一言不合撒钱原来是家族遗传。
“季儒卿家长,不能这么做,应该互相沟通。”教导主任左右开弓,“唐寻家长,有话心平气和地说。”
“怎么可能心平气和?你看他什么态度,打了人想私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家缺你这三瓜两枣?”
“你家儿子骂人在先,侮辱我家少……小孩,打一巴掌算轻的了。”
“打人还有理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骂人还有理了?我在这骂你乐意吗?”
李伯还是装不出季鸿恩的派头,他只要站在这里对面连大气也不敢出。
老刘和教导主任面面相觑,思考该由谁去制止这场蔓延的战火,又能防止波及到自己身上。
关键时刻还得是语文老师出马,她观察着唐寻妈妈的手由衷赞叹:“你的手保养的太好了吧,做亮色系的美甲一点也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