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好将炉子放到一旁的空位置处,并又将鱼放到桌子上,反正这屋有空调,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坏。
随后我就出了门,坐着电梯又下去,来到了护士站,这时我堂姐正好也在,她一见我来了就对我招了招手说:“走,上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人就坐电梯又朝着五楼走去,堂姐依旧是背着她的一个背囊,说实话,和她这一身护士装有些格格不入。
等到电梯来到五楼以后,我堂姐就领着我朝那个女人的病房走去,我此时就发现我一进五楼,就有一股阴气在飘,我堂姐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于是我就把我这种感觉说了出来,我堂姐听完以后转过身看向我,问道:“你确定你感觉到了?”
随后她赶紧拉着我,走得速度比刚刚更快了,我看到她这反应就意识到不对劲,于是我也就没说什么,跟着她也快步的走。
走了没多久,堂姐就在一处病房内停了下来,她伸出左手,在门上叩了三下,我看得出来,这是“打草惊蛇”,毕竟此时无论那个女人是疯了还是鬼上身,都要么是阳人要么阴人作怪,没到最后一步不会撕破脸。
紧接着,堂姐就将门给推开,等一进门,我就感觉到那股阴气更加的明显了,只见这间病房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而床上躺着的,正是那个留着黄色短发的女人!
她见我们来了以后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只顾看着手中的杂志,我和堂姐就走到她面前以后,堂姐就率先开口道:“你好,赵琳女士,给你做个皮试。”
说罢,堂姐还专门从兜里掏出一个比较小的注射器,正是那种做皮试的针管。我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叫赵琳,只不过赵琳在我堂姐喊完以后,依旧是眼睛一直盯着杂志看,没有一点反应,就好像身边没有我们俩一样。
于是,堂姐就多尝试了几次喊她,赵琳依旧是没有反应,就当我们俩见她这样彻底失去希望的时候,就突然见原本盯着杂志聚精会神的赵琳突然抬起头看向了我,眼神里充满着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