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们一行的,没准哪天咱们的小命就不保了,所以还是先保住性命要紧,等到年老退休之后,有的是时间享受生活。”
“嗯,有道理,偶尔感受一下这种宁静也就足够了。”温易槿表示赞同,说完便举起手中的酒杯,与季司砚那装着饮料的杯子轻轻一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神情。
季司砚晃动着杯中的果汁,轻抿一口后,目光转向时清,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倾姐,你怎么看呢?”
时清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应道:“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活在当下,想取我命的人挺多的,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吧。”
听到这话,季司砚坐不住了,激动地说道:“不许你这么说,我会保护好你的,有我在你身边呢!我们俩一定会白头到老。”
时清勾了勾唇,道:“但愿吧。”
一个晚上时间,四个人喝了两瓶洋酒,似乎还觉得不够,顾禹又跑去季司砚的酒柜拿了瓶红酒。
“砚哥,你这儿收藏的好货真多啊!”顾禹走回来,有些羡慕的说道。
季司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挺贵的,喝完记得给钱。”
“不带你这样的!”顾禹委屈道。
几个人都有些微醺了,包括时清,只有季司砚还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