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鱼哥。
我转头偷偷瞄了闷油瓶一眼,抑制不住想笑,只能加快脚步走到他前面,但是不知为何,当年幻境里想到这个名字时我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如今他就站在我眼前,这个名字却给我了很大的冲击感。
真的好笑。
我笑到有点岔气,忍不住抖着身子像夹尿一样艰难往前走,很快闷油瓶就注意到我的异常,从后面赶上来,顺手戳了下我的腰窝。那一下我真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然后就是彻底的失控,笑的身子弯下去,蹲在地上起不来。
闷油瓶就低头看着我,嘴角也淡淡弯起了一下,俯身将我拉起来,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笑到肚子抽筋,闷油瓶快速帮我松解了一下腹部肌肉。我伸手抱了抱他,拍拍他的后背,鼓励道:“不用发愁,回去后书房让你用。可以翻翻县志,参考一下过去张家人命名的方式。”
闷油瓶点头嗯了一声,两个人穿过草地,来到水塘边上。
水被太阳照的波光粼粼,风一吹就泛起涟漪,周围草势生长的很好,蚂蚱很喜欢在阳光充足的草地和水边活动。
我们立即出发,闷油瓶直接也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用来裹蚂蚱,我将衣服摊开在手里,两人立即形成了一个抓蚂蚱的小分队,分工合作。大概半小时后,闷油瓶已经为我们抓了三十多只蚂蚱。
我看了看胖子他们的方向,胖子已经醒来,正趴在草席子上,让孩子在他背上爬。
我们走回去,三只狗一看到蚂蚱就十分兴奋,上蹿下跳围着我和闷油瓶转个不停,看着特殷勤。
我不惯狗这种毛病,车总说的油炸蚂蚱太费事了,就从旁边捡来一堆树叶和草用打火机点燃,用树枝将蚂蚱串起来烤熟,然后看向三只狗,说道:“吃不吃?”
狗叫一声,直接扑过来咬我的裤子和鞋,我将狗一把按回去,说道:“发挥你们作用的时候到了。”
胖子问道:“你又想什么鬼主意了?”
“我网上搜了搜,现在不是流行早教课么?我们这里提供四种语言,狗都会,让孩子跟着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