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的过程里,我的眼神一直保持着一种狂热,是极度兴奋状态下的一种癫狂情绪,这点很容易让他立马相信我。
以前这种状态切换其实是不需要演的,如今回想起来,竟然有些生涩了。我一边保持状态,心情感到非常畅快。
他跟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忽然说了几句越南话,然后两个人眼神交换几秒钟,肌肉放松下来。
但我的动作依旧没有撤回来,心软要放在相对的环境里。
我死死扣住他,往人少的地方带了带,随意用手指点了点陈波的方向,示意另一个青年过去把人过来,然后对他道:“我的助理。”
陈波很快过来,看了看我们,不明所以。
我在这个时候把手撤了回来,贴着陈波从身后按住他的肩膀。这是一种打气的鼓励。然后转头看着他:“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帮我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