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他就说：“司霆，你推荐的那个女孩已经到公司报道了。”
“哦。”
厉司霆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冷淡，顾靳泽顿时来了兴致，揶揄道：“老哥，你这反应就不对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孩这么上心过，还推荐她过来上班。”
那边沉默了，良久，低沉的声音才响起，“她怎么样？”
顾靳泽扬眉，语气颇是认真的说：“长得很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
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沉默让顾靳泽感觉到背后阵阵发凉，他轻咳了声，认了怂，“老哥，我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许御教了她不少工作上的事，应该能很快适应你那边的工作。”厉司霆说。
说到这个，顾靳泽不禁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不把她继续留在身边呢？”
“工作能力不足。”
听到这个理由，顾靳泽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免得惹他生气。
这个慕星染就是个刚大学毕业的菜鸟，去任何一家公司都是要从基层做起，可老哥却直接让她担任总裁秘书的职位，现在却来告诉他是因为工作能力不足，把她开除了。
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也不知道现在脸疼不疼啊。
“司霆，平时我要不要多罩着她呢？还是公事公办呢？”他得先问清楚，不然到时候慕星染要是出了啥事，他可就是有责任的。
“不需要特别照顾。不过，还是不许别人欺负她。”
闻言，顾靳泽笑得特别的贱，可惜厉司霆不能看到，不然肯定当场冷下脸。
“司霆，看来你很重视这个慕星染嘛。”
就算隔着电话，厉司霆也能听出顾靳泽声音里的暧昧，他眸光微闪，语气淡漠的回道：“别瞎扯。”
话落，就挂掉了电话。
顾靳泽看着手机，扬了扬眉，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
临近中午，顾靳泽特意出来交代唐暖清，“唐特助，你等下带慕助理下去员工餐厅吃午饭。”
唐暖清眉心微蹙，对于他的这个命令，她下意识的想拒绝，但碍于他是上司，她只能选择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