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回来了。”吕显一脚踢开房门,“你不是想知道她来干什么的吗?买手镯而已,你也太多疑了,诬赖人家小姑娘跟踪你!”
身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端坐在房中饮茶的男子正是谢危。
‘她今日穿着的这身水绿色的薄裙,不如上次那件薄雾紫色烟纱裙好看。’谢危喝了口茶,头脑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评价。
“谢危,我和你说话呢,理理我啊!还和以前一样没礼貌。”吕显气得原地打了套猴拳,引来剑书嫌弃的目光。
“是吗?镯子,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人家买个镯子还要和你汇报吗!你谁啊!”吕显叉腰,誓死不向恶势力低头。
谢危墨眸斜瞥,森冷的目光射向吕显,“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小姑娘是来给她妹妹买手镯当礼物的。”吕显挤出最诚挚的微笑,回答。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吕显每次一见到谢危,只感觉憋屈,迟早要被他气死。
“你不是说她干什么和我没关系,问我做什么。”谢危闭目,说出的话比腊月里的寒冰还刺骨。
“我就多余理你!”吕显扭头就走。
“十五日,可以,定金是多少?”姜雪蕙眸光清亮,掩盖不住的喜悦溢于言表。
“不用了,到时你来取,再付钱。大概需要,”吕显举起五只手指,停顿一下,按下三个,“二百两”。
“啊,好。”姜雪蕙悬着的心稳稳的放回肚子里,还好还好,不至于破产。
“姑娘,你干嘛要花这么多银子给二姑娘买镯子啊。”玫儿越想越替自家小姐不值,“你替她挨了一巴掌,她看都没来看你一眼,你好心送她簪子,她恩将仇报,划伤了你的手臂,连一句关心都没有,转身就走,你干嘛还要上赶着对她好啊!”
“因为她是我妹妹啊,做姐姐的,对妹妹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而且,我对不起她,不是吗?”姜雪蕙丝毫没有任何委屈的感觉,反而逛的很开心,声音都透着欢快。
“姑娘,这几日京城不太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