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他太过引人注目,而是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人什么事吸引了时淮的注意,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变得油尽灯枯却又声嘶力竭,仿佛临终之人遗愿未成,随时可能消逝。
而这一切,起始于瓦里亚的到来。
沢田纲吉那群人哪怕一个眼神让时淮感到不爽,时淮都会当场来上一脚。
可瓦里亚那群人不一样。
贝尔总在抱怨时淮对沢田纲吉太过关照,却不曾发现时淮对他们的态度更加小心翼翼。
从见到他们开始便在抹杀现在的自己,努力活出曾经他们熟悉的模样。
死去的是比尔泽布,活着的是云雀时淮。
云雀恭弥不知道如何让时淮明白这件事,只能在时淮无力思考的时候说出一句:
“看着我,云雀时淮。”
看着你现在的锚点。
云雀恭弥不屑于抹去任何人的过去,但也不意味着随便一个人就能将身边的东西夺走。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后悔了。
既然有人说过自己是会坠毁的风筝,那就别怪他牵着那根线不肯松手。
时淮有些困倦的歪了下头,掰开了一直搓着自己眼角的手。
“知道了,我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