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远说完,又转身离去。
杨麒和他老师的事,他略有耳闻,只是瞧着老师不理会,乃至厌烦,他才没有继续了解。
他甚至怀疑,老师劝他成亲,是因为有杨麒这种货色在前。
才让老师对马博文的印象也不好。
但他也不知怎么给马博文洗白,毕竟对这种感情不喜欢的人,怎么说他都不喜欢。
更何况杨麒多半做了对不起老师的事。
左思远走后,徐景元慢慢停止了研墨的动作,缓缓坐下。
无意间袖口沾染了大片墨迹。
“死了吗?”
他回忆了一下,是很久没有收到杨麒的信了。
上一封信,好像是刚过完年。
那时杨瑞被抓了。
一转眼,已经是盛夏了。
徐景元犹豫了一会儿,走向储存信件的书架,在最下方类似垃圾桶的位置摸了摸。
有十几封的样子。
看样子,是去年到今年的。
去年的每一封信都很厚,今年的两封信很薄。
他打开了其中的一封。
这是一份医者的脉案,他对脉案不甚了解,不过最后医者的总结是神思过度,心脉郁结,心力耗尽……
另一封信随之拆开。
里面的话很简单,说自己要死了。
还有,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