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见他大言炎炎,出言不逊,而且自以为是,不由得心生反感,大声道:“你也用不着拿着官职压人,以缉拿乱党为理由!今日我和袁大哥便要走路,你还敢阻拦不成?”傅传书此时倒不生嗔,说道:“清心格格你可以走,只是朝廷海捕公文要拿的乱党却不可以走!”清心大声道:“你说谁是乱党?”傅传书道:“皇上诏书明白写着凡是心存忤逆,行为与朝廷背道而驰者,杀害有司衙门官吏者皆是忤逆乱党,拿获者杀无赦,又况且袁门乃是反清复明首逆,更加是可杀不可留,所以卑鄙劝格格好自为之,莫与乱党纠缠,否则将来只怕难以脱身,所以……”清心道:“却要你多管!”傅传书道:“袁师弟你怎么说。”
袁承天见大师兄咄咄逼人的姿态,心想:你也只不过是气不过清儿和我在一起。他看了一眼清心,说道:“清心你走吧!这是我和大师兄之间的恩怨,不干你事!”清心摇头不答,只是不走。袁承天心中暗中着急,心想:大师兄从来都是有仇必报。傻丫头,你还待在这不走,可不是寻晦气。袁承天见她执意不走,气得一顿足,大声道:“清儿,你再不走,我便自裁于你面前。”他提掌便往头脑拍去。清心见袁大哥真的着恼,便不再停留走了出去,可是心下犹是不忍,又自回头见袁大哥神色凛然,无所畏惧,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心想:不愧是袁门后裔!
袁承天见清心走远,他才转身面对傅传书。傅传书道:“师弟你是真心一意卫护这位清心格格,真是难得很,只是你想过没有你是朝廷的逆党,你们永远都不可以在一起!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归顺于摄政王,弃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