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医院门口,她回头望了一眼那间病房的窗户,在心中默默道,“云天,明天见。”
走到停车场,老旧的桑塔纳停在车位上等她。
昨晚说老板不肯借车,只是要留下陪徐云天的借口罢了。
盼盼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没有找到钥匙。
坏了,莫非。。。掉在陪护床上了?
很有可能,毕竟盼盼昨晚是和衣而睡。
这条牛仔裤口袋浅,也许是自己翻身的时候掉床上或被子下面了。
盼盼只得赶紧往回走,她生怕被徐云天捡到钥匙,把自己的小计谋一下揭穿。
她回到徐云天的病房门口,房间灯已经灭了。
怎么办?该打扰徐云天休息吗?
但是不去拿钥匙,自己走不掉不说,事情早晚也会真相大白。
盼盼正纠结间,有一个黑瘦的护士却从背后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
“请让下。”
盼盼本能地侧过身子让开路,却又觉得有哪点不对劲。
徐云天受的伤不重,不至于这么晚还查房,尤其是在病人休息后。
而且,这医院里的护士都说葡语,即使会说英语,也就那么几句,还说得很蹩脚。
可这个护士说的英语,不仅流利,而且语调纯正,就像是非本土学习者的教材腔。
盼盼心中警铃大作,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暗中用余光观察起这个护士的举动。
只见那护士轻轻推开病房门,然后闪身进入,动作极为敏捷。
盼盼心中一紧,担心徐云天的安危,也顾不上许多,赶紧跟上去。
病房里光线昏暗,只有走廊照进去的些许灯光。
盼盼眯着眼,努力适应着黑暗,看到那个护士正轻手轻脚地靠近徐云天的病床。
徐云天整日与盼盼为伴,眼下正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盼盼心急如焚,她在脑海中飞速想着对策。
突然,她看到旁边桌子上有一个玻璃水杯,来不及多想,她抓起水杯,朝着房间一角用力扔去。
“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徐云天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