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腹便便的警探走进病房,因为被打扰了美梦,脾气暴躁地出警,开始很不耐烦地询问徐云天事情经过。
徐云天强打起精神,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叙述了一遍,从他们察觉到危险,到黑瘦护士的突然袭击,以及两人艰难的反抗过程。
警探一边认真地记录着,一边时不时提出几个关键问题,试图还原整个事件的全貌。
等众人都离开,已是凌晨两点,徐云天疲惫不堪,他拖着伤脚爬上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吴欣怡、鸠婆、张薇薇还有郭倩玉派来慰问的一批人先后都到了。
医院里弄得很是吵嚷,主要是鸠婆嗓门太大。
人们都暗想她看着是个成熟美人,没想到却是开口跪。
连续住了几天的院后,徐云天不是很适应这种喧嚣,但看到吴欣怡一来,他精神劲也来了。
“欣悦,你来了!”
吴欣怡却不是很高兴。
两人劫后余生,本应是个值得庆幸的事。
可吴欣怡一开门看到盼盼躺在病床上,徐云天又一脸关切地守在旁边,心里就莫名地有些堵。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走到徐云天身边,轻声问:“云天,你怎么样?脚伤好点了吗?”
徐云天抬头看向吴欣怡,笑着说:“我没事,倒是盼盼为了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骗人,自己脚上绷带全是渗出的药液和组织液,哪里没事了?
而且,吴欣怡听他三句话不离盼盼,心里更不是滋味,可又不好发作。
她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把目光投向病床上的盼盼,挤出一丝微笑,“盼盼,这次多亏你了,不然云天可就危险了。”
盼盼此时已经悠悠转醒,她虚弱地笑了笑,“欣怡,别这么说,换做是谁都会出手帮忙的。”
鸠婆这时也凑了过来,眼眶泛红地说:“盼盼就是勇敢,要是老身我,肯定早就丢下徐云天跑路了。”
“天!鸠鸠你居然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
徐云天假装生气地惊呼道。
“无情无义的是你吧,引得几个女子为你英勇献身。”
鸠婆话里似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