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拿起他的焦糖玛奇朵，大灌了一口。
“你难道不该先问问我们是怎么认识鸠婆。。。不。。鸠鸠的吗？”
阿曼听到后眼里起了一丝痛苦的颜色，不过很快转瞬而逝。
“她既然还活着，又不愿意联系我跟孩子们，肯定是想不把我们卷入她的麻烦中，还能多说什么？还能多问什么？”
阿曼放下杯子，叹了一口气。
徐云天想了想，还是做了决定。
他简单讲述了与鸠婆相识的经历，包括在安哥拉遇到的种种危险以及鸠婆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吴欣悦也补充了一些徐云天不知道的细节。
阿曼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追问一些细节。
等两人讲完，他沉思片刻，“看来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和污秽打交道。那些东西，从来就没彻底消失过。”
“但是这几十年的污秽比以前弱多了，也是事实。”
阿曼又补充道。
“你指的是。。。？”
“我刚才追逐的努尔，就是一只污秽。”
听到这句话，徐云天汗毛倒竖：自己刚才居然让一只污秽抱着脖子！
吴欣悦也很是吃惊，她遭遇过的污秽都是凶神恶煞想要夺走人命的怪物，努尔这种胆小怯懦的污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别担心，它很弱，”一眼就看穿了徐云天的窘迫，阿曼开始悠哉游哉地继续解释道，“这是我某次任务中的意外收获，我抓到它后就把它关了起来，有时也折磨它，就当为鸠鸠报仇了。但它刚刚在机场时跑掉了，而且似乎很喜欢你。”
后面的话不无嘲讽之意，但徐云天也顾不得计较这么多。
“而且有意思的是，它可以逃，甚至逃掉几个月，但最后我们总能再相见，就像刚才。”
“那你为什么不索性消灭它算了？”
吴欣悦大着胆子问道。
“为什么？因为，”阿曼将食指伸到自己下巴底下一划，又随手比了个叉，“因为杀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