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他自己的生命之外，根本找不到可以钳制他或者更直白地说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一旦把他逼到绝境，他反过来专门找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其实我有一个真正两全其美的办法。”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栋突然插话道，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王栋身上，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柳天赐现在是政府雇员，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与公安厅其实是存在合作关系的，只不过因为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比较低，所以无法直接接收到公安厅的信息而已。”
王栋的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在场的人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图。
柳天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迅速向王栋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仿佛在说：“老哥，你真是太懂行了！”
王栋显然接收到了柳天赐的信号，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我之前和柳天赐讨论过政府雇员的身份阶层问题。柳天赐现在是一级线人，虽然他的升级速度很快，但要想成为调查员，其实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这倒不是说功绩难以获取，实际上以柳天赐目前的发展速度，半年时间应该足够了。真正的阻碍其实在于政府的考核。”
需要说明的是，成为调查员其实就意味着线人身份得到了提升和升华。在此之前，线人往往只能被动地接受指令，甚至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无法共享。
不过一旦成为调查员，他们便能够与公安厅进行一定程度的沟通。这种差距，显然无需多言。
正因如此，为了确保调查员具备良好的个人素质，公安厅在这方面的把关非常严格。王栋为了能够成功升级为调查官，竟然整整耗费了两年时间！
现在他之所以会提及此事，无非是想告诉秦成仁：若想招揽柳天赐，他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绝非仅仅是一个看似类似铁饭碗的身份那么简单。
毕竟对于柳天赐来说，这个身份根本无法引起他的兴趣或欲望。
在王栋眼中，柳天赐所追求的无非就是高额的酬劳以及自由的工作状态。而秦成仁所渴望的，则是柳天赐那强大到有些不讲道理的战力。
如果能让柳天赐成为一名调查官，不仅可以帮助他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