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睛一看，只见那些人虽然看似都在忙碌地拍照，但却巧妙地找准了位置，将头扭向一边，仿佛对那具躺在街面上的残破尸体视而不见。
这具尸体与照片上的那些并无太大差异，同样是残破不堪，身上的血肉如破布般挂落，四处摊开，令人不忍直视。
“去刚才抛尸的位置找找，说不定还能发现他们的踪影，走！”
他当机立断，转身便准备返回火锅店去取自己的背包和武器匣。
因为这具尸体显然是刚刚受害的市民，而这也就意味着马瓦拉和他的同伙极有可能就在附近，而且距离相当之近！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尸体扔下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仅仅是为了吓人吗？”
与此同时，在尸体对面街道上的一栋公寓的三层，一个身影正从天台缓缓走下。
这人正是马瓦拉，他刚刚将尸体抛下，此刻正站在厨房的窗户后边，透过窗户凝视着下方聚拢起来的人群。
而在他身后的房间大厅内，一片猩红的血液如地毯般铺满了整个地板，触目惊心。
马瓦拉最近对这个人的一些行为感到越来越困惑，若不是为了能从他那里学到掌控沙蛇的方法，马瓦拉恐怕早就转身离去了。
“没错，就是要让人感到恐惧，”卢卡斯手持餐刀，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么在你们这里，是用什么标准来评判一个人的精神状况呢？”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略显陈旧的餐桌，桌面上有一块布满刀痕的砧板，显然已经使用了相当长的时间。
在砧板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金属碗，里面盛着浓稠的血液，一只苍白的人类手掌正静静地浸泡在其中……
马瓦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只手掌吸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我们用‘san值’来衡量人的精神状态，”马瓦拉定了定神，回答道，
“埃尔法可以检测到这个数值，不过目前只有公安厅和政府雇员会使用这种技术，普通民众大多对这个数据一无所知。”
“哦？”卢卡斯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他将刀刃轻轻放入钢碗中，左右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