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历史上,十六国时期南燕攻北魏,南燕太子慕容宝领兵来攻,北魏拓跋珪坚壁清野、四散分兵,使得南燕长途跋涉劳顿,拓跋珪反手逆袭,取得参合陂大胜。
忽儿札胡思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战术,但是他固然可以撤退,甚至将斡鲁朵城暂时让给汉军,但岳飞摆明了要封狼居胥,忽儿札胡思若任由岳飞这么做了,那么他在漠北便再也没有任何威望可言,克烈部也会被汉军彻底分化。
所以这是一场忽儿札胡思必须要打、而且必须要取得大胜的战争,在胜负未分之前,忽儿札胡思没有任何撤退的理由和借口。
步人甲的防御力实在太强悍了,从辽国时代,契丹统治者们就刻意打压漠北的冶铁工艺,克烈部骑兵们显然没有汉军那么精良的武器,没有那么多可以针对不同战场状况的各类箭矢,甚至重型破甲箭这种高技术含量的箭矢,漠北都缺乏的很。
所以忽儿札胡思派兵骑射,武松只是举起了一面小圆盾,便冒着锋矢继续前行,这让漠北骑兵顿时慌乱了起来,打不动、破不了防,怎么办?
一侧的朱仝领着汉骑虎视眈眈,正面的步兵走走停停,一直在缓慢前推,身后的虎蹲炮、红衣炮等火炮,也在逐次前移。
再退就要退回本阵了,怎么办?
一名克烈部骑兵小将领一咬牙,高喊一声,挥舞着马刀便向武松冲了过来。
武松收回了圆盾,将斩马刀斜斜地朝下,警惕地盯着冲来的骑兵,敏捷地一闪步,双手持斩马刀,抡圆了自下而上斩出了一刀。
人马俱碎!
与武松站在一排的汉军士兵们纷纷收刀,在他们面前,便只留下一滩血肉。
有几名漠北骑兵惊恐地拼命想要勒住马儿,缰绳将战马的嘴巴都勒出了血,战马嘶鸣,有反应快的骑兵转身就要逃走,眼神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恐慌。
武松踏步上前,又是反手一刀,一颗硕大的马首以及半个骑兵的身子就飞上了天,不少观战的漠北骑兵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咕嘟”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寂静的战场上都能听得见。
武松与前排的百名汉军士兵几乎都变成了血人,马血泼洒而出,从头淋到脚,这让他们看起来就仿佛是从地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