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怎么回事?”朝颜声音凝重,她如何看不出神农火已经毁了,但她不敢置信,是她最信任的女儿毁了神药谷命脉。
姜余惨白着脸上前,虽然姜白及时抵挡住神农火,但灼热气息仍旧侵蚀着五脏肺腑。
“我,……我也不知道。”
不同于表面,心声却不停推测:
‘闯祸了。’
‘不过,方法不可能有错,明明成功了,就差最后一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神农鼎有问题?’
‘神农鼎……,对啊!神农鼎本就是那红衣女修的魂器,如今被她人所得,怎么可能甘心臣服。’
‘神农火千万年来无事,大师姐啊大师姐,你闲着没事干请南家几人做什么。这下好了,神农火在我手中没了,我也不用在你面前碍眼了。’
听到姜余心声,几人脸色接连变化,尤是下方捂着胸口调息的姜少天,更是满目憎恶瞪着北霜衣。
若是南家几人未曾来访,神农火怎会逃出丹鼎,怎会暴动,又怎会被毁,他们怎会受伤。
相比于姜少天的憎恶,姜白和朝颜二人倒是没那么容易被心声引导。
但姜余心声不无道理,千万年无事,偏又是因为北霜衣,间接导致神农火被毁。方才见其炼丹天赋刚歇了几丝芥蒂,如今一想,祸害始终是祸害。
殿内打坐疗伤的北霜衣察觉到没有来由的恶意闭上了眼,虽早已习惯,但还是攥紧了手滋生出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