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奕阳王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进入内室,而且他刚进入屋内的时候一直以陛下您躺在床上,还特地请了安。臣女在那时就起了防范,所以奕阳王实际上什么也没看到,臣女并没有陛下所说的清白不在了,臣女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公叔傲雪的话很直白,直接把自己和易阳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易之奇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了一下,这丫头,坏自己好事儿呢,这可是他不能允许的。
以易阳之聪明,并不难看出这事儿是自己设计的,有此一次,再想让他上当,可就太难了。这种脏事儿就像提脓疮,既已经发了,就必须得一发到底,必须得不由分说,直接把这帽子给他硬扣上,让他甩也甩不脱。
易之奇干咳了一声,不再理会公叔傲雪,想直接盖棺定论。
易阳上前一步,声音朗朗地道:“陛下想为儿臣婚事操心就早说,何况如此大费周折?还有你那天所送的选妃女子画像,已经被我送到大起国军中了,想来,他们都会觅得属于自己的好姻缘。至于我,我的王妃只能由我自己选,谁,说了都不算。”
易阳侧头看着易之奇。
父子对视着,一个深沉老辣,从浑浊双眸中却折射着摄人的光;一个清冷绝决,目光中除了失望,还有慢慢凉起来的寒意。
易之奇脸色变了数变,知道他这个儿子是个干净利落软硬不吃的主儿,这当口明知道已经上当,想让他屈从,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一想起易阳时不时的抚着胸口,脸色也不太好,应该是身体有恙,这简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又怎么能放过。
易之奇轻咳了一声,就要强行赐婚。
一直趴在易阳胸口的青丝眼角一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手指轻轻一弹,易之奇刚要开合的上下唇突然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任凭他如何挣扎,怎么也张不开嘴。
易之奇大惊,眼珠直盯着易阳,他认为这定是易阳搞的鬼,可是易阳看他的眼睛依然无波无澜。
易阳叹了口气,向易之奇道:“父皇,你听见公叔姑娘说了,此事与我无关,不过毕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