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敞开领口清晰可见水珠顺着脖子缓缓滑落进他的衣衫里面,那样子,莫名的透着几分勾人的色气。
司丞修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笑,“还是说,你这是和谁做了什么,不够尽兴所以勾起了你的骚热?”
玛德一猜就准。
黎烣抱着水桶的手差点没有抱稳。
黎烣立马放下水桶,把嘴角一抹,有些欲盖弥彰的大吼:“骚什么骚,你会不会说话,就你家的水贵是吧,别人不能喝?”
“你当然能喝, 不过这么能喝我还是第一次见。”司丞修打趣的笑了笑,“难道是前两天你喝了我炼制的补药之后,药效还没有过?”
“那一晚,你是和谁啊,他这么不行?”
司丞修的话,总有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美感。
也有一种,刺激得人想直接把他手撕了并制造成艺术品的美感。
黎烣直接一个桶给他扔了过去。
可司丞修的手轻轻一抬,就将水桶接住,随即看向黎烣,还是笑得精明又很懂礼数的样子:“别恼羞成怒了,他若不行,咱换一个就是。”
“换什么换,劳资才是上面!”黎烣真的是,气得吐血。
他这辈子,谁都可能怼得过,但就是说不过司丞修。
算了,好男儿,不和这种脑子不是人的人计较。
他一屁股坐在了一个单人沙发座上,缓了缓气,眼睛开始在房间里面扫视。
“小五呢?” 这么半天了,他总算关心起凌小五了。
正躺在沙发上,被司丞修用外衣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凌小五,黎烣他是真的眼瞎没有看见。
司丞修一手拎着水桶,不紧不慢的走向饮水机处,“你关心我的小五干什么,倒是你,为什么突然生了个弟弟?”
“我…生?”黎烣又被一口气噎得喉咙痛。
“对,我生的。”黎烣气馁放弃一切挣扎的点了点头,下一秒就恶狠狠的像要把人给吃了一样,“他要真是我生的,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他吊在房梁上,天天打。”
“哦?”司丞修放水桶的手微微一顿,而后是兴趣盎然的挑了挑眉,“你们之间好像有故事啊。”
“什么故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