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胸口中了一剑,未到心脏,南耀伤得比我重,我在源江镇逗留了几日,待南耀伤好点,怕你在京城着急,就匆匆安顿马车进京了。
一时赶得有些急,但无碍大事,调养几日就好了,别忘了我是大夫。”
“嗯,南耀也受伤很重吗?”
苏瑾璃看到他胸口裹着白纱布,覆上手轻轻抚摸,里面定是剑窟窿了。
想到刚才还在咒骂南砚初,根本没为他在沿江一带担心,苏瑾璃无限自责,忍不住就轻声哭了。
“南砚初,我恨你,你要是真不回来见我,我怎么办啊我?”
这一剑,若是正中心口,那她——一股冷意沿着苏瑾璃脊背爬上来。
南砚初见她流泪,抬起手,心疼万分地为她拭去,“别哭,乖。”
看到璃璃这般为他担忧,南砚初又愧疚,又甜蜜,原来,他早已不是一个人。
不会像以前一样,他面对的便是无休止的商场交易,还有个娇妻在等他回家,等他去宠,去疼。
这也是他与南耀在源江口截杀那十几个黑衣人死里逃生最大的动力!
在那么多高手的环绕下,南砚初紧紧告诫自己,他不能死,不能倒下,他还有璃璃!
如果他再也见不到璃璃了,那璃璃该有多伤心?
还好,不幸之万幸,他活着回来了……桃花目的眼角,也不自觉渗上晶莹的泪水。
苏瑾璃看到他眼里有泪,本是在哭,忽然笑了,笑得十分灿烂,“南砚初,你哭,真难看!”
“我有哭吗?”南砚初背过脸,倔道。
“好了。”
苏瑾璃收敛了笑意,扳过他的脸,认真道:“以后出门记住了,不管生意有多忙,也要多带几个黑风十八骑的人,还有,必须叫上我!听到了没有?”她很蛮横地在命令。
“好。”南砚初微微一笑,一口答道。
车子缓缓停下,黑八掀帘道:“公子,到了。”
扶南砚初下车,他忍不住说道:“公子,我已经把黑风营的人招了好几个回来,生意再重要,也没有公子的安危重要。”
黑风十八骑往常不怎么留在府里,尤其这段时间事忙,他们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