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沉默了片刻,王一栋接着说:“后来者用的能力都是由监视者身上复制出来的,强度会稍弱于后者。”
“可监视者不是不能干涉游戏吗?你为什么出现在游戏里?”
“哦?你知道的还挺多,你的监视者跟你说的?”他冷笑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无可奉告,跟我说了这么多,是想拖延时间?”顿了顿,他又说道:“我告诉你,监视者不能干涉游戏的规则依然存在于此,而我是这个例外,如果你指望你的监视者来救你,那还是趁早死心吧。”
闻言,我对生的希望又减弱几分,但依旧不死心道:“接着把你刚才的话说完吧。”
“跟这次游戏无关的东西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他淡淡说道。
“那跟游戏有关的呢?”我问。
“你不是都猜到了?那我说明白点吧,第一天的规则是让人类的数量保持单数,第二天的规则是让有灵魂的东西保持单数,而最后一天嘛。”
“让有人形的东西保持单数。”
“人形?这么说床垫里的尸体也要算上了?那旅馆老板呢?它变成黑雾了还能不能算人形?”我追问道。
“谁知道呢,你了解这么清楚也没用了,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说着,王一栋掏出了张家海的匕首,果然是他拿走的。
“等等,我还有问题!”
“我的耐心到头了。”
见状,我本想暴起反抗,却发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好像牢牢粘在床上似的,动弹不得。
明晃晃的匕首在我瞳孔中不断放大,带起了一股劲风直吹我的脑门,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袭遍全身。
“完了,要死了。”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静候死亡的到来。
可预料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我听到前方响起了男人的闷哼声。
我一睁眼,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匕首的确插入了我的脑袋,可我却对此丝毫没有感觉,反观我身前的王一栋,他的脑门上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红色刀痕,鲜血汨汨涌出。
“这才是你的能力?”王一栋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