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洛斯?”scaramouche愣住了。
阿弥斯微笑着望着他,问道:“怎么了?”
scaramouche呆呆的盯着她,良久,他突然抓住了阿弥斯的手,急促地喊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scaramouche啊,有问题吗?”阿弥斯有些奇怪。
“不、不对!”scaramouche摇头道:“你刚才分明就是在叫伊芙洛斯。”
阿弥斯一怔,随即她看向手腕上的黑白双色曼陀罗,黑色的花瓣上,此时正绽放出光芒,她微微睁大眼,喃喃自语道:“刚刚的某一瞬间,有一个时间点似乎与现在重合了。”
“你在说什么?”scaramouche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阿弥斯伸出手,摸了摸scaramouche的额头,说道:“你没发烧啊,你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她不知道,在scaramouche的眼里,现在这个阿弥斯已经变了。不再是从前的阿弥斯,而是另外一个人。
scaramouche一把拉住阿弥斯的手腕,他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阿弥斯皱起了眉,她甩开了scaramouche的手,厉声喝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scaramouche愣住了。
这个人是真正的阿弥斯,而不是那个时漪变成的阿弥斯,可是为什么他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掐住她。
阿弥斯后退几步,与scaramouche拉开距离,两人之间开始出现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两人相视而望,阿弥斯盯着scaramouche的眼睛,突然说道:“我是不是叫做,阿弥斯?”
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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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拈起一片落花,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仔细地端详花瓣上的每一处纹路。
落花时节,这本是极有意境的一件事,可散兵却皱了眉。来稻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雷神之心的进展却十分缓慢,如今这谈判也不太顺利,他本人又还在踏韝沙当监工,属实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