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罪了一家把派出所轧平了还不够,晚上还在会所里和几个大少起了争执,被打成了太监。
现在,你说,那些出动了坦克也要平了派出所的人,那些知道他身份还不在意把他变太监的人,是我们这些小喽啰能得罪得起的吗?”
他苦笑了一声,“大难临头,我还能去哪?”他得回去冷静思考一下,看看有什么可揭发检举的,他有妻有子,他不能为了那一家子陪葬!
司机听了陈秘书的话,越发纠缠着他不让走。
他没多少文化,但是也知道自己这种身份,主家倒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他吓的不行,哀求般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陈秘书,看在我们也同事这么久的份上,救救我吧。
你知道,我家就我一个,老爷子还瘫痪在床上。要是我进去了,老爷子和我老妈该怎么活啊?
我还没结婚没孩子呢!连个老的连个念想都没有,这不是逼我们一家都去死吗?”
陈秘书停住了脚步,转头深深的看进了司机的眼睛,只在里面看到了无尽的恐惧和迷茫。
他想了想,“上车,我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司机的父亲之前就是跟着部长岳父的老人儿,这职位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也许,他的戴罪立功材料可以更加丰富一些了。
两个人一去不复返。
王长平联系不上,脸色顿时恨的发青,“真是废物!办点小事也办不明白。”
随后,他下定了决心,还是拨通了岳父他老人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