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而立之年,跟当今皇上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整个人平时气宇轩昂,一派正气的,平时都是站在前端跟着陛下俯视朝臣们的,今个下朝却特意叫住他。
宁午禾被吓的一激灵,回头碰上定国公沈定的一张脸。
他的笑中带着一点儿不好意思,宁午禾还纳闷呢。
直到沈定将前日颜安知救了同样是被人贩子拐卖的沈阜一事告诉他,宁午禾才懂了其中的关键。
尤其是听见沈定说沈阜回到府里后哭着吵着要见知知的时候,作为一个老父亲,他看向沈定的眼神格外怨毒。
听到沈定说想请知知过府一叙,宁午禾立刻躬身行礼拒绝,“承蒙国公爷相邀,只是小女抱恙,大夫说得好生将养着,近日怕是不得空。”
此时的宁午禾还以为自家儿女是因为救了定国公家的世子才伤到脑袋的,因此看沈定都不顺眼了几分。
而沈定虽说通过当日的兵士,知道了救沈阜的人是宁家的嫡女,但是却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见宁午禾似乎对此也不知情,还气愤女儿在这件事里受了伤的时候,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这伤多少有救他儿子的原因。
他再次道了谢,说了一定对此事负责,又将家里上好的药材和物件都送了些到宁府之后。
他回府喊了沈行简进书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