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左右逢源,来往人家甚多,若是有亲朋看上了知知……”
“知知是定国公府的恩人,定国公府自然不会见利忘义。再者,正因为左右逢源,来往频繁,知知才能更好的学习中馈之事不是?”
“身居高位,又是大户人家,比不得小户人家清闲自在。”
听到这,沈定不由的浮出一抹笑意,他看向宁擎,斟酌语气开口,“太傅,您觉得知知生的如何?”
宁擎白他一眼,“老夫的孙女自然生的花容月貌,玉雪可爱。”
颇为骄傲的语气。
沈定点头,“知知如今不过十岁年纪,就已然出落的倾城,上次花宴,就有不少人家来问她的姻亲,想要提早将人定下。若是再大两岁,必然成为每场宴会的座上宾,太傅觉得小户人家,怎么能护得住珍宝?”
宁擎确实横眉怒目,拍着案板就要站起来,“知知才十岁,京城就有人问她姻亲了?”
着实可恶!
沈定哎呦哎呦两声,起身将人重新拉下来坐好,“太傅莫急,太傅莫急。
您瞧着这珍珠夺目,总会想凑上前去看看嘛,这都是人之常情。
只是您要是把知知托付给了其他人家,为保知知,兴许就要让明珠蒙尘,黯淡无光了。”
他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若是把知知托付在小户人家府上,那知知难免受许多委屈。定国公府虽说女眷少了些,但胜在清静安宁,乐氏又待知知好。
最主要的是,定国公府能托住底。
将来不管是谁对知知有意,只要知知不愿意,那么有定国府在,就没有人能够为难她。
至少在他和宁午禾去肃州的几年里,知知可以过得舒心惬意。
“若是你家世子对知知有意呢?”宁擎突然问出这句话,吓得沈定一口热茶咽下去,嗓子眼烫呼呼的。
他虽说之前就猜出来知知一定能让行简喜欢上,但孩子们都还小,怎么能这么快下定论呢?
他也想观察观察啊。
所以他只是迂回了几句,“心意什么的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情了,我这个当爹的不做儿子的主。”
宁擎饮了杯茶,末了惆怅,将人托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