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简微挑挑眉,看着她微微变了脸色,“不是吗?那我不是担心知知不要哥哥了吗?今日苏庭不过见了知知一面,就要把珍本古籍给出来了,我难道还不能抓点紧?
而且,是知知先亲的我,转头却跟旁的人相谈甚欢,哥哥不该讨要一个名分吗?”
他直勾勾的看着颜安知,视线落在小姑娘的红唇上一瞬,而后立刻移开了目光。
颜安知被他盯得有些脸红,没被他牵住的手抓着婚书的一角,最后道,“婚书又不是聘书,只有我们两个晓得,万一日后你成了背信弃义的负心汉,我也不能拿你如何。”
她是很喜欢世子哥哥,平日里看着也是一副娇养出来的天真样子,但是她又不傻。
男人的誓言有效期太短,只在情浓时分作数。
沈行简饶有兴致的看她,但没有开口跟她唱反调。
这个时候跟小姑娘唱反调,就是跟未来的婚后生活分道扬镳。
他只是微微张开手,起身将人抱进怀里,“谁说只有婚书的?”
颜安知被他抱进怀里,挣扎着要下来,被他安抚住,“乖,别乱动,抱你去暗室。”
“暗室里头有什么?”
“聘礼。”
沈行简教她启动暗室,而后掀开珠帘,带人进了里头。
里头的陈设跟外边别无二致,只是书架上堆放的不再是书籍,都是难得一见的倾城好物。
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陈放着,奇珍异宝让小姑娘都暗暗咂舌。
她被放下来,看到里头桌案上已经写好的册子,聘书和迎书看样子是跟婚书一道写的,只是唯有礼书不同,比其他三本加起来还要厚,上头长长的都是要给小姑娘的聘礼。
沈行简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轻轻一笑,拉着她的手走到桌案前,指着那几本册子道:“这是迎书,这是聘书,这是礼书,加上你手里的婚书,便是四书齐全了。”
他翻开礼书,一页页地给颜安知看,解释着各种珍宝的来历,“知知,这些聘礼都是我这些年为你攒下的,从珠宝玉器到锦绣绸缎,从古籍书画到名茶美酒,无一不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