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定手疾眼快的抢了过去看,面露惊奇,一副他有出息的样子,“儿啊,你终于开窍了!晓得闷声做大事了!”
翻开来一看,果然如他所料,沈定的心安定下来。
但是他可还记得当初见到知知时,沈行简绝不妥协的样子呢!
于是他老神在在的虚摸了一把下巴,作出一副纠结的样子来,“可是,这婚书上的名字怎么是知知呢?”
“不是她还能有谁?”沈行简反问道,“难不成这些年儿子还养了别的小姑娘?”
“那倒不是,只是这当年你不是说过绝不会对知知有什么心思吗?”沈定睨他一眼,而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道,“就是因为你事先打了包票,我才对宁午禾拍着胸脯保证了,说我定国公府的孩子定不会惦念上他宁家的姑娘,必定如兄妹一般。”
沈行简拿了双筷子跟他一起吃起来,“我第一面就惦念上知知了,我是你儿子,你不清楚?”
“那是爹相信你,是你叫爹趁早收回那颗媒婆心的!”沈定打开他的筷子,跟他夹同一道菜。
沈行简把盘子移了位置,轻啧了啧,“爹,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的?”
“我不管,反正你老子海口已经夸出去了,谁叫你当年嘴硬不听你爹的?”沈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再执着于那一盘菜。
“爹,我们定国公府香火能不能往下传,我知道你也不在乎。只是你儿子不娶妻没事,你舍得把知知给了别家去?”
沈行简笑着把菜端回去,然后给沈定倒茶,一副孝顺的模样,“你不让我娶知知,知知到时候嫁给了旁人,若是过的不好,您不心疼啊?好歹当了五年的爹呢……”
沈定夹菜的手顿住,想到小姑娘若是嫁到别人家要受公婆磨砺,妯娌欺压,他的脸就有点端不住。
毕竟是养了五年的‘闺女’呢,知知平日一声声伯伯喊得,那叫一个沁心人脾,小姑娘又懂事,有了好的吃食,绣了好的纹样,就连肃州那边带来的好酒,都总不忘记给他送去,比这两个便宜儿子可好多了。
一个外头稳重,家里只知道跟他对着干;一个在外玩的疯,家里就知道靠撒娇蒙混过关……
还是知知最好,在外听话,在家娇憨,跟个小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