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上苍白,一个腿上红肿。
都是一副委屈又害怕的样子。
傅曦月伤的重些,先看了她的伤,万幸没有骨折。
萧竞一边命人去查马的缘故,一边问这里头的大夫,“这位姑娘伤的如何?”
沈行简给颜安知倒了杯热茶压惊,萧竞看了一眼傅曦月的神色,也抬手,将兰茵手上的热茶递给她。
傅曦月的气都还未喘匀,双手有些微微颤抖,想要去拿那杯茶。
萧竞看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头堵了几分,让兰茵帮着喂她喝茶,想去撩开她的裙摆看她小腿处的伤势。
“你……你干嘛?”傅曦月颤着声音问他,手护的死死的。
萧竞看了看屋子里头的人,除了大夫和他没有别的男子了,沈行简抱着颜安知去另一个房间了,“我想瞧瞧你的伤。”
“不行的。”傅曦月摇头,抬手将他的手推开了点。
萧竞觉着她的手又小又软,可是冰冰的,像是颤着翅膀的蝴蝶。
“你说得对,如果我不跳下来,你应该是能躲过去的,是我害你失了方寸。”萧竞道,“所以你的伤我有责任,我会对你负责的。”
傅曦月声音还在颤抖,手却已经将人推了去,“你不要恩将仇报。”
她是一国公主,他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还妄想对他负责?!
她微微抬起眼皮,因为疼痛,双眼已有水意,却还是温声道,“不必你负责,只是你不要声张。我不会怪你,你也只是好心。”
可他的好心也没什么用,不还是害她受伤了吗?
萧竞眼里有些低落,但也答应下来,说了一声需要什么找他之后,便出了这小屋子,让兰茵帮着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