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下去,要是被你心上人知道了今日的事情,有的你解释。”她虽是赶人,但耐不住声音的娇俏,在萧竞心上一蹭一蹭的。
他轻笑一声,随即下去。
颜安知被沈行简牵过来扶上马车,他颇为担忧的看了一下小姑娘的脸庞,正想开口继续嘱咐,就被颜安知一巴掌轻轻推了出去,“哥哥,你好啰嗦。”
被嫌弃了也不恼,沈行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等会要是不舒服定要告诉我。”
颜安知嗯嗯两声,便进了马车,谢文云和陆川两个人被留下来清查,萧竞和沈行简则是骑马护卫她们回京。
颜安知上了马车就接了傅曦月递过来的茶水,两个人相视一笑,没有出声。
事情如萧竞所言的,根本瞒不住,不过几天就传的沸沸扬扬,不少人一边讲着这风流韵事,一边暗自奚落南国公主,说她是个祸国妖姬,一来就毁人亲事,惹得燕王殿下对她流连忘返。
沐楚听了这流言蜚语的,哪里还坐得住啊,当下又不请自来的到了燕王府。
她气势汹汹一脸委屈的站在萧竞跟前,一边控诉一边流泪。
“殿下,您说好要护着臣女的,为何还要去招惹那南国公主?现下京城都在讲她和殿下,简直就是将臣女的脸往地上踩啊!”沐楚一进来就质问,惹得萧竞心烦。
但他还是听她讲完了一刻钟,这才解释道,“马场的事情是我对不住公主的清誉,也是公主救下的我,若不是我多此一举,公主不仅能躲开还不会伤了脚。
外头的传言到底有些出入,不是公主算计的我,是那天的马夫不慎让马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同一马槽里头的两匹马才会腹痛发狂。
我自知对不起公主,求她下嫁,但公主不愿。”
听了解释,沐楚的心更是酸涩复杂的紧,她轻摇摇头,不相信,“殿下为何要求她下嫁?”
“我坏了她的清誉,她日后的夫君万一因此跟她有所芥蒂,她自南国来孤苦一人,又无依仗,自然该我求娶才是。”萧竞微微蹙眉,他甚至有些不理解沐楚的态度。
当初两人初遇他见她可怜,生了怜惜之心,这才递了帕子过去。
而后听闻她在家中被打,觉着小姑娘可怜,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