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女眷就她一人,一来就掌管了权力,吃穿用度不用看别人脸色,与萧竞又是合作关系,在外有脸面,在府里有钱,加上萧竞年少,性子又好,只要不做太过分的事情,她大可一辈子过的舒舒坦坦的。
只是人的贪欲是无底的洞。
她嫁过来之前,只想要权力和金钱,嫁过来后,却又自是而非的将萧竞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开始想要谋求他的真心。
燕王府没有后宅事,她就是唯一的主子,沐楚的心思都用来防着外头的颜安知和傅曦月了,万万没想到,最后重拳出击的竟然是她内院的人。
“都说饭饱思淫欲,我看庶妃娘娘是胆子太大了些,竟然趁着殿下不在府里,支开了我们这些下人,跟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鬼混。”
“既然做的隐蔽,为何又要去殿下面前提欢好之事?这不是赤裸裸的告诉殿下你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猛然听到如今心里头最在意的事情,又想到自己提及此事时萧竞脸上复杂的神情,沐楚面上的表情显而易见的崩溃。
怪不得,怪不得萧竞对她的态度嫌恶中又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原来竟然是因为彩秀这个贱人!!
沐楚红着眼睛看着彩秀,牙都要咬碎了去,死死的揪着衣裳,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势,“是你,是你害我被殿下误会……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都是你陷害我!”
见她情绪波动,彩秀弯唇轻轻一笑,颇为无辜的开口。
“怎么会是我的错?药是庶妃自己向周氏要的,人也是庶妃你自己支开的,怎么半道进了你院子里的男人庶妃倒是没了主意认不清了?”
她这么一讲,沐楚猛然想起当时的情况来。
当日夜色昏暗,她特地让人少点些灯,等着萧竞来的时候自己为了壮胆也为了情趣先喝了点酒。
然后等人一进门,她就扑了上去,之后就是半推半就的上了床,原先她还想着萧竞怎么中看不中用的。
而且一点也不心疼人,也不知道时候喊人给她清洗清洗。
自己院子里的人也不知道对她多说几句吉利话,她还以为这后院规矩就是如此,不骄不躁方显大家作风。
原来,原来是因为她竟是偷情啊!!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