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夫人听了,还是有些担忧:“蜀弱魏强,这要是日后魏国再打回来,我们家岂不就成了附逆之人吗?”
“夫人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阎翼拉着妻子坐了下来,详细给他拆解:“你想想,冀县原来也就几百人马,邓艾那厮败走陈仓,我们要是眼下不投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们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既然要降就要降的彻底,降的一心一意!”
“但嫁女儿有必要吗?”,阎夫人多少还有些不解。
“呵呵,别看现在陇西诸郡县的望族豪族望风而降,实际上他们与你一样,跟这些蜀军将领都是若即若离,观望事态发展,这个时候,率先对他们臣服的,才能获取最大的好处,我们阎家衰落自从当年冀县之乱后,已经近四十年,眼下为父好不容易才能有这振兴家族的机会,岂能放过?”
“可那个姜维似乎对你仍有防备,你这样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会不会……”
“夫人啊,只要是为了我们子女好,为夫这张老脸丢了也就丢了,你看看当年司马懿,还洛水起誓呢,还不是转头跟放屁一样?现在不也是一门将相,执掌中枢?咱们也得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