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此说,老臣不敢拒绝,愿意担此重任!”
回到家中,谯周有些担忧,几个儿子知道了朝中的事情,也都围了上来。
谯同笑道:“听闻陛下委派父亲重任,怎么父亲还面有忧色?您再担忧事情不好办吗?”
谯熙则看向自己这个有些不想事情的三弟:“三弟啊,怎么,你觉得很好办?这件事落在父亲身上,福祸难料啊。”
谯同一愣:“这,大哥何出此言?”
“此番北伐,收复长安,本来就是极大的成果,迁都回旧日大汉京师,也是必然要做的事情,问题在于,太祖高皇帝定都长安,世祖光武皇帝光复大汉之后,定都洛阳。你说,要回哪个都城?”
谯同愣了愣神:“这个,自然是长安城为好,否则洛阳城远离蜀地,只怕日后,依然是那些颍川与河内河东士族的天下了,咱们这些益州人又要一边站了。”
谯熙无奈道:“陛下也知道这个道理,有意犒劳一下我们益州士族,只是眼下,父亲得了这个差事,却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你想想,陛下今天的意思,朝堂之上,多少人看不出来?谁不想要个肥差?就说杜家,那个杜枚也未必是什么大公之人吧?你想想,父亲要是分给他们的官,不和他们的心意,他们会怎么看父亲?”
谯同一惊:“那陛下的意思……”
“陛下一方面自然是表示了对陛下的信赖,但也意味着,任命官吏带来的不满和风波,父亲也要承受大半,别忘了,名单是父亲与尚书台商定之后,报给陛下的,可咱们这位陛下,素来也是十分洒脱大气,基本上也是一概照准了。”
谯同听了这话,立刻觉得有些不妥当了:“若是如此的话,选人的事情还真不好做了。可眼下已经接下来了,又不能推脱,那该怎么样?”
谯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随即道:“立刻派出快马,去找军师将军,说明为父这里的困境,请他相助一二,这件事,若不是他出手,咱们恐怕不好应付。”
刘禅思考了一下,看向陈只:“奉宗,你看这内廷宿卫该如何调整?朕以后